不愿招惹晋王,也不愿意让人知道自己与晋王有关系。

“你们这些见风使舵的走狗,有朝一日,我非要扒了你们的皮。”晋王恨意更浓了,他回身看着繁华的龙都城,心中带着对龙都的无限留恋。

与此同时,笃山伯也离开皇城,在家中召集了几个义子,叮嘱好了一切之后,立即赶赴白虎军营。白虎军大军启程也需要一番准备,但作为白虎军的前锋,第七团必定第一个出发。

笃山伯一路之上忧心忡忡,他得到了更多的情报,南阳郡王兵败自戕,是因为他们非但没有占领岳州,反而丢了江州。而叛军并非依靠刺杀或阴谋获胜,叛军是实打实地在正面战场战胜了朱雀军团,打得朝廷禁军丢盔弃甲一泻千里。南阳郡王是受不了这种兵败的屈辱,这才含恨自戕。

所有人都以为,叛军东躲西藏的七八年,一定是实力弱小不堪一击,一定是因为打不过朝廷,可从这次来看,叛军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,甚至将朱雀军团摸得一清二楚。而叛军之所以不击败朱雀军团,目的便是休养生息,给自己充分的准备时间,也让更多的百姓心中对朝廷充满怨恨。

朝廷在江南的三州之中,岳州江州民心尽失,如今叛军若攻取了杭州,只怕朝廷真的无法控制了。

“疏忽大意了,他们不是散兵游勇,他们是值得研究的对手。”笃山伯叹道。

欧阳宏在一旁忙说道:“义父,我已经派出白纸人打探消息去了,但如今最大的问题,便是朱雀军团中到底谁是间隙,有多少敌人间隙。他们与犬夷不同,犬夷的间隙是异族人乔装打扮,可叛军的密探,却是我们自己人。”白纸人是欧阳宏手下负责打探消息的密探,而欧阳宏也是白虎军中专门负责消息的参将,朝廷虽然知道白纸人的存在,可却不敢将触手伸到白虎军中。

在笃山伯的打造之下,白虎军团宛如一座铁山一样,固若金汤油泼不进,这也是为何外人无法撼动笃山伯根基的缘由。

“你可有办法?”笃山伯问道,他骑马的速度不快,由于昨夜大雨,导致路面有些泥泞,若是纵马狂奔反倒会摔倒伤马,且大军出发也非一朝一夕之举,笃山伯正好在路上谋划对策。

欧阳宏道:“义父,吾以为,必要时将朱雀军团调回龙都大营南营。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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